这幅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?”自己也认真地望了望画,不就是很平常的一幅山水画吗?没有哪里奇怪的哇? “这幅画没有不对劲。”冷弯弯淡淡地说。 “那是题字有问题?”听他们的口气,问题看来是出在题字上了。可是这字是舅舅亲自写上的,还留着他的印章呢。 “东方少堡主,这字真是你舅舅所题吗?”万莹昭袖袍下的纤手紧紧地捏着,锐利的指甲深陷进掌心。粉粉的血痕渗出,疼痛漫延。然而,无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