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弯弯站了起来,火红锦袍长长拽地。她还要洗一个澡才行,这身子还真是娇贵了。就这么在床畔半斜了一晚,竟也觉得浑身不舒服起来。 “是。”万莹昭跟着起来,半晌,她咬了咬唇,略带迟疑地问道,“小姐,昨晚那两人怎么样了?”想起小姐要命人确了他们的双腿、挑了他们的手筋,想像着那画面,她的心里又是一阵翻腾。 “他们――”冷弯弯顿了顿,结碎的阳光落在她墨发间,明明璀璨夺目,却奇怪地散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