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这种事情他们做的向来都是轻车熟路的。 喝着花酒、搂着姑娘、哼着小曲,实在是太舒坦了。 可就在这时,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传进了韩义二中。韩义立即抬手,让奏乐的乐师停手,厢房之内顿时一片安静,那先前还比较细微的声音一下就嘹亮了许多。 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 “千真万确,那黑乎乎的玩意一小块就贼重,我昨晚去王姑娘家摸了一小块,这不就能让我在茗香楼爽上小半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