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嗫嚅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 “对不起?” 邵子卿趔趄地站起身来,头发垂下,遮住他多半张脸,身形摇晃了两下,然后黯然地转过身,大笑着走出屋外,踉踉跄跄,脚步沉重。 屋外一片刀剑出鞘的声音,邵子卿毫无畏惧地狂笑,然后逐渐变成苦笑。 “为君沉醉又何妨,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归去也!” 这一声笑,癫狂里又隐含了几分凄凉,使他的背影都无端萧瑟起来。尽管是努力挺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