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也没风,晒晒暖和。” 钮钴禄氏犹豫半天,还是问计丫头了,道:“你们说,我是不是可以去给侧福晋请安了?” 她进府的时候侧福晋刚生完四阿哥在坐月子,完了又是过年。现在都过了十五了,她进来两个月还没给侧福晋磕头呢。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。 参花和桥香放下手里的活,面面相觑。 侧福晋是个什么脾气,外面说什么的都有。不外乎两个字:跋扈。 早先她只生了二格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