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作为今次的知客道长,应当时刻警醒,莫让……别有居心的人混了进来,特、特别是某个姓、姓曹……” 话说了一半息揽舟实在忍熬不得,虽然还有很多事没交代,但这场超过他能承受极限的欢好已耗尽了他全部的心力。 于是,息揽舟眼皮一塌便不大自在地窝在洛北风的怀里昏睡了过去。 洛北风的臂弯蛮横而强硬,却带着灼人的热度,与素日里碧榻冰冷的触感大有不同。 息揽舟忍不住皱起眉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