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揉了揉那红肿的手腕,又看那大胡子绑着安德鲁切断了绑住他的绳子。 “谢谢你。”我说道。 “不必感谢我,我们都曾经是同样的人。”大胡子笑着回复道。 “曾经?”我不解。 “对,我们曾经都是奴隶,但是从你们解开绳索的那一刻,你们不是了!”大胡子的语气沉重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又看了眼安德鲁,安德鲁也在看着他。安德鲁现在难得理智了一回,不然的话他要是一下想不开给这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