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经磨难本来就虚弱不堪的安德鲁,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,我害怕真的会发生意外。但是那个巫婆跟她的手下并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,她像那个手捏锁子甲的人微微点头,又开始吚吚哑哑地唱了起来。 “她在说什么呢?” 我侧过头去问那个懂拉丁语的人,毕竟他们如此的落后,又治疗安德鲁背上那重度烧伤基本上覆盖了整个背部的伤口,真的可以吗? “她在为你的同伴祈福呢。” 这个家伙回答地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