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一软,柔声哄道:“总不能因为我一次没办好就剥夺我一世的权利吧?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点?” 玉宓的嗓音本来就挺好,这会儿拖长声音透着股别的韵味的娇软鼻音,迷得包谷的心都化了,哪还能生出半点抗拒。包谷仰起头,示意玉宓吻她。 玉宓的吻很轻、很柔,细碎轻浅宛若羽毛轻拂,像是在亲吻易碎的珍宝般。 细细浅浅的亲吻逐渐卸下包谷的防备,令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,不知不觉间那思绪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