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有令人分神的动作。” 包谷点头。 玉宓便将缚在包谷手上的绳子解开,她的手掌又覆在包谷那地方,说:“你的身体喜欢我用舌,你又不让,你说你这是要怎样?嗯?这么难伺候?” 包谷简直欲哭无泪。难伺候的是谁啊?她宁肯她师姐直接将手指探进去要了她,也好过这样啊。这简直就是漫长的煎熬啊。她起身,跪立在玉宓的面前,将手臂揽在玉宓的颈间,低声说:“师姐,要我。” 玉宓皱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