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唉,这又是何苦呢?” 他没有责怪唐铮,更不敢责怪他。 毫不夸张地说,这一船人的性命全在唐铮一念之间,可杜奇峰并不担心,因为他知道唐铮不是滥杀无辜之人。 “给我一个房间。”唐铮平静地对杜奇峰说。 杜奇峰忙不迭点头:“好,请跟我来。” 唐铮一把提起了箫晓冷,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在甲板上,留下一长条血迹,延伸到船舱内。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