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被他提着腰整个儿拎起来,她虽然看上去细胳膊细腿的,但其实骨架沉,不过这个人提着越南风就像提着一袋刚买回家的小白菜。他看起来并不认为哪里不对,但是越南风觉得有些难受,她的伤口正往外冒着血,温热的鲜血顺着她下垂的手臂正一点一滴地往下淌,在布满灰砾的地上积成了一滩小小的血渍。 “大哥,”越南风觉得头昏眼花,气息奄奄地说,“能先把我放下来么?” 听她这么说,对方才把目光从越南风的脸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