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微亮的弧度,殷祝的呼吸一滞,这时又听见越南风的声音轻轻地响了起来,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漂浮,如同一根游荡在湖面上的浮木,永远不会有靠岸的一天,只能顺着越南风的声音飘得越来越远。 “越南风……”殷祝低声说。 “我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,”越南风拼命地挤眼泪,又是一滴眼泪从她眼眶里掉出来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殷祝眼睁睁地看着她落泪,动了动嘴唇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