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娘家,但这一年来,随着他失势被赶来淡州,这些亲朋都冷淡许多。节日会有些日常问候,但朝中的事情谁也不会和汝阳王提起了。 “京中不管出了什么事,都不是我干的。”李谕说。 韩望宗只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,却怎么也猜不透。这种感觉实在很讨厌。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。 冬日午后铅云密布,隔壁的琴声不成调。李谕忽然说:“这些孩子是真无辜,才被我买回来几天。” 他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