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梦。” “什么奇怪的梦?” 他笑着,“说出来有些怪诞,我从小便会梦到一种花,我自己站到花树下,却分辨不出是什么花,只是一片红,血一般的红。我好想知道是什么花,直到这两三个月,花在我梦里才逐渐清晰起来,而且,花也越长越大。原来,那是一朵很大的梅花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又补充,“红梅。”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:“除了花,可还有其他的东西?” “我总认为,花里有我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