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美玉为杆,做成的毛笔。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,众人除开能说出这玉笔的大致形状和颜色,再也说不出它具体的样子来。这玉笔,就像是堕空的身体一样,处在一种既恒定,又不断变化的悖论之中。 “虬枝,今天我就让你看看,什么是神,什么是猫狗,什么是蝼蚁。”堕空望了望手中的玉箫,轻轻叹了一口气,说道,“多少年了,我堕空终于等到使用你的时候了。”在说这句话时,堕空的手,轻轻抚摸着玉笔,场面竟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