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喝酒。 空的酒坛子足以把整个院子都摆满。 崔大只得去给崔愠拿酒。 崔愠再也没有穿过红衣,几个月来他始终穿着他最不喜欢的白衣,他一头银发,下巴上满是胡茬儿,他双目黯淡没有一点神采。 “郎君。”崔大伸手把酒坛子递给崔愠。 崔愠看都没有看崔大一眼,他接过酒便大口大口喝了起来。 这几个月来,陈氏一直派人守在谢琅华墓地,可崔愠却一次都没出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