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琅华看着空无一物的土坑,她双目染上一层血色,脸上满是挥之不去的绝望,她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。 她已经失去了阿愠,剩下的只有那一罐没有丝毫温度的骨灰,他们连这个也不许吗? 她面色一冷,大声喊道:“阿愠……” 寂寂寒夜,她的声音在空气激起一阵浅浅的回声,惊得树上的寒鸦四散开来。 地上的灯笼早已熄灭。 清冷的月光下,她足尖一点整个人凌空而起,眨眼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