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,到时候她就是燕国的千古罪人。 纵然她可隐姓埋名远走它国,可这一生她的心再难安了。 她身上背负的血债永远都偿还不清了。 “剩下的事与你何干?”闲乘月凝神看着谢琅华。 “对不起,我做不到你这般洒脱。”谢琅华往后退了一步,看着闲乘月说道:“这里不宜久留,你赶紧离开吧!” 闲乘月一动不动的看着谢琅华。 谢琅华一顿接着又道:“我这一生何德何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