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一直与黑夜中行走的人,突然看见曙光一般,心中激动的厉害。 阿恒的腿,一直都是她与母亲的心病,她真恨不得此刻就动身前往荣阳。 早一日去,便可早一日治好阿恒的腿,日后他再也不必郁郁寡欢,终日坐在木椅上,只能透过秋千看一看街上的行人。 一直到东方吐白,谢琅华才沉沉睡去。 因着睡得晚,她睡得格外的沉。 纵然睡得晚,奈何心中有事,第二日一早谢琅华便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