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头远离她一些,微微眯着眼睛盯着她看,问:“和我讲条件,是吗?” “是呀。”她点头,身体轻轻地擦蹭着他,勾引着他,无赖得近乎恬不知耻,“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你哄我高兴了,我就叫你欢喜。” 他眸色渐深,声音已有些沙哑,对她明知故问:“你能叫我怎么欢喜?” 她轻扬眉梢,笑了笑,抬身直接主动贴上他,玉手轻抚过他的唇角,这才轻笑着,吐气如兰道:“你说呢?” 傅慎行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