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信息渠道啊……”

冰蛇微微点头，“宰相也早就料到了，不过你反正是要死的人，就算知道，也没关系。”

他很坦然，并不否认。

事实上冰蛇之名甚为隐秘，就算是当今皇帝，也未必能够在宰相府的死士之中插入内应眼线，大小姐能够知道他，显然是另有手段。

精忠天王武天照能够以一人之力封锁白骨之门，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，更何况在朝中也有地位，他的旧部现在还是向大小姐效忠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