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色的蝴蝶在花田间飞舞,似乎是白之宜在这里,所以它不敢飞过来,而紫魄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自己的蝴蝶:“什么时候,你才肯放过丫头?”“我若放了她,你不就带着她远走高飞了?我要把她永远的禁锢在这里,就像你伺养着紫澈那般。如此,你便没有机会离开!”白之宜悠哉的躺在吊床上,枕着自己的一只 手臂,调笑道。紫魄倚靠在树旁,白之宜的裙摆随风飘扬,时不时地扫过他的脸畔,留下一点曼陀罗香,可惜那抹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