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的儿女,看着那个四年不见,但现在最是让她骄傲的儿子。 顾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要怎么形容,缓缓走向母亲,声音有些沙哑:“妈,你怎么来了?这么远。” 顾独记忆中,母亲从未出过远门,最多就是去临县旁边的县城走个亲戚。在外奔波的一直都是父亲,但顾独也不指望那个性子倔的像头牛的老爹来接自己,没想到,老爹没来,老妈倒来了。、 顾母轻轻一笑,擦了擦眼角,很安详,就像深夜小巷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