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走的?”阮玉紧紧拉着老罗的手哭着问。 “割腕。” 阮玉泪水流得更凶,道:“走之前,她没有什么吗?她没有怪谁吗?” 老罗道:“什么也没说,遗书也没写。我想,她是真的心死了!” “哇。”阮玉大嚎一声,呜呜呜痛苦流涕。 圆圆竟走得这般沉默,为什么?阮玉心口作痛,想到昙璋,身子微微发起抖来。 昙璋在屋里走来走去,颜盛让她先下去吃些东西,昙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