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皱痕,好像从来都没有人躺过。 桌椅也很干净,桌上只有一碗清水,这个待遇,恐怕比囚犯也好不了多少。 姜风的目光一一扫过,心里微微发酸。 他没有设法进入,而是站在栅栏外面开了口:“阿故,我是来向你道歉的。” 屋子里安安静静,没有丝毫动静。 姜风没有理会,而是继续说下去:“很抱歉之前怀疑了你,你的礼物非常珍贵,我很喜欢,我的确有放在心上。只是……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