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盯着杯子里金黄色的液体看了半天,像是突然发生自己在哪里一样,放下杯子道:“抱歉,二次擅闯贵庄园,实属冒昧。” 锦衣人摇头道:“天意如此,与你何干?更何况……你也不算擅闯。” 姜风谨慎地问道:“不知阁下此言何意?” 锦衣人道:“叫我丑槐即可。” 丑槐?姜风见过的人里,再没有比这锦衣人更俊美的了。他怎么叫这样一个名字? 丑槐并不在意他的表情,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