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样,连站都有点站不稳了。 他坚持着没坐下来,而是把目光投到另一边。一个小小的白影卧在那里,一动也不动。姜风挣扎着过去把它捧起来,夜宵兔身体还柔软,胸口有轻微的起伏,显然还活着。 姜风松了口气,轻轻抚摸了一下它的白毛,轻声道:“谢谢你!”说着,他小心翼翼地把兔子放进了怀里。 旁边的平乱山没有直面苦盏,情况却比他更不堪。苦盏一走,他那口气一松,立刻跪坐在地上,半天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