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重繁。 重繁与兔子面对面地端坐着,大眼对小眼地看了好一会儿,终于伸出手去,摸了摸它的皮毛。 他喃喃道:“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?我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,为什么现在全不见了?而且,我竟然可以吃肉了……” 夜宵红色的眼睛直盯着他,当然不会吭声。 重繁叹了口气,“我还以为,我这次终于可以……” 话没说完,他突然切断了自己的话,脊背挺得笔直。接着,他冷冷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