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栏处的青年嘴角一扯,顿时一抹不屑的模样表露而出: “无非两种情况,第一,察觉到倭寇袭岸就是我方手笔;第二,太过贪婪,钱不够,看来百金还不足以满足对方的胃口。” 说到这里,那青年把玩着蝉玉坠半响,挥手说道:“再支五十金……不,再支百金给他。如果还不识抬举,我另想他法。” “喏。”那青年得了令好不废话的离去。 阁楼上又恢复了宁静,不久一位深蓝色衣衫的老者匆匆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