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趣都没有了,而是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动静。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玄妙,像是在窃听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辛秘。 “娘,上回您回了外祖母家,既然外祖母已经全然接受了,那您看,我是不是也该抽个时间过去看看她老人家 从前在府里的时候,外祖母那般疼我,如今我这一出来,便半点儿音信也没有了,心里总觉得有些愧意。” 谢文鸢笑着道:“你有这份心就行了,如今你的事儿多,你外祖母的事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