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过来,说是吃炙牛肉,实际上还是在谈事情。 最重要的事情谈完了,郑临沅也就回去了。 菜过五味,便有些没滋没味起来。 另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,便站了起来,“方兄,你从前就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有注意,也最随性的人。 我们这一辈子,困于官场多年,从来也未曾如你那般恣意潇洒过,既然今日你愿意带着我们,我们这一把老骨头,也不怕陪你一遭。 只不过,作为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