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才轻声答道:“算是吧!” “看你这个神情,那个人似乎还挺重要。” “也没什么重要不重要的,”被他这句话唤回神,谢颂华转身找了瓶药酒出来,打开来倒在一方帕子上,然后轻轻地揉着着实受了点儿伤的手指上,“都是过去的事儿了。” “可你还一直带着。” 那我也得摘得下来的啊! 谢颂华默默地在心里腹诽了一句。 “习惯了而已。” 怕他还要问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