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退了,此处便只有她们两个人。 周媌便趴伏在扶手上不住地落泪。 谢颂华也不问,也不催,只是静静地坐着。 一直哭了小半个时辰,周媌才渐渐地住了。 大哭了一场之后,谢颂华瞧着她的神色间竟似还松快了些,心里便也松了口气。 “叫王婶笑话了。” 谢颂华却是起身自旁边拿了只小盆过来,然后又提了泡茶的热水,拧了条帕子给她,“谁都有个崩溃的时候,实在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