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极力保持这身体的平衡,然后才轻声道:“嗯,是好多了。” 他没有再说话,谢颂华悄悄侧过脸看了他一眼,从这个方向,只能看到他下半张脸,不过,大约也能猜到他一如平常的表情。 这倒是让她少了两分尴尬。 眼下看来,跟他相处比想象中的要容易。 他虽然冷,却与韩翦那样时刻散发着危险信息的冷不一样。 他是一种超然于人际关系之外的冷,是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,而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