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。 饿虎扑羊。 “噗嗤”一声,吴年手中钢刀化作了白虹,白虹贯日,刀尖从胸膛刺入,再从后背透出,干净利落。 “啊!”这名家兵发出了一声惨叫,吐出了一口血,没有任何动作,眼神迅速黯淡下来。 四周的张府家兵,全部目瞪口呆。 他们虽然很警惕,对面前路过的大队人马,都会呵斥。但已经很长时间,没有遇到这种事情了。 很少有人,在东远城这块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