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望着那船上的青年放下了酒杯,抬起手抹去了嘴角的酒痕。 “好,公子的诗词真是不同凡响,按小的看,此词只应天上有,人间却难几分闻,好啊,妙!”那青年身后跟着一个随从,这随从看起来约四旬左右,脸上露出赞叹的样子,晃头说道。 “屁话,这明明是古人留下的诗词,让你这么一说,仿若本公子亲自作的一样。”那青年脸上露出微笑,拿起身前酒几上的一把扇子,指了指那随从。 那随从嘿嘿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