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顿地,将兄长曾经说与她的这首词,给背了出来。 感觉一切,似乎都无所谓了的刘衣紫,下意识的,便抓紧了手中的那本簿册。 “怎么?!还是心有不甘么?都过去多久了,现在……倒是关心起了,手中的那张词状(诉讼文书)来了?! 状告事由也好,诉人、被诉人也罢,哪怕是详细的传唤人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 轻挑着眉头,并注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