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被迫共情的崔少愆,就那样深情的凝望着,石门前的那副卷轴,久久都回不过神来。 眼神执着的,与画中女子对视着,她的悲伤溢于言表又深沉悲壮。 “你倒真是个多情的人!” 臣巳水神色古怪的看着少年,忽的冒出了一句,连他都觉着不可思议的话来。 “我瞧着这画中的女子,确是有几分姿色。少愆兄弟因着年岁小,没见过貌美的小娘子,如此行径也说得过去。我们理解理解。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