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了一下午,两只雄鸡毛都啄秃了不少,也蔫儿了不少,趴在地上喘气。 燕止危亲手抓了鸡,又是灌水又是喂食,还给鸡顺气。 成败,在此一举。 一旁,沈迢安却是什么都未做。 他单手负于身后,垂眸看着地上的后背毛几乎被啄光的雄鸡,琉璃色的眸子有些深沉,不知在想什么。 燕琼问:“可以开始了么” 沈迢安抬头,神色恢复如常:“开始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