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虞从燕止危背后取下荆条,含笑问:“负荆请罪” 昏黄的灯光,将她映照得温柔无边。 “没错!”燕止危耳尖发烫:“我知道这个典故的由来!就是突然没想起来。” “没关系的。”温知虞视线落在他手上:“疼么” 燕止危点头:“疼。”说完,眼神多了几分恼怒:“行刑那护卫,下了狠劲打我! 打别人时,都打的左手,轮到我了,直接拿那么厚的铁戒尺往我右手上使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