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计算出第二次结果的时候,我本来很有信心,以为自己找对了计算模型。”麻将摘下了眼镜,疲劳地靠在椅子里,转头望着杜正一,像是希望他能给他个肯定。 结果杜正一声音平板无情地说道,“我们已经讨论过了,继续算下去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,现在应该回头去分析剩余数据和已解开的数据到底有什么不同。” “杜正一,我们已经争论过许多遍了。我们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了,再说也分不出那么多的计算晶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