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摆手:“我不是――那个――那个大嫂。” “你那个叫郭庆的朋友刚才做得是不是有点过分啊?”陈薇儿对我道。 “其实无所谓过不过分,刚才他们管你要钱的时候不也一样很过分么!”我说道。 “那倒也是,这些人惩治一下也好,省得他们再去骗人。”陈薇儿难得的赞成了一次我的观点。 “对了,你怎么想起来要买这种糖的?没看报纸上总说这东西是骗人的吗?”我指着那包糖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