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明显，就好像对方想要对他犯罪一样。

向缺感觉也挺无奈的，他很想说你挣扎个毛线啊，之前不是已经都谈好了的么，这时候你还要反悔咋的？因为照这个速度下去的话，可能得需要个两三百年，他们两人的神识才能彻底的融合在一起，这个时间可有点太漫长了。

后来向缺觉察到的是，凌霞元君还是有些不放心的，生怕两人之前的约定出现了什么纰漏，怕向缺不要脸的窥探她什么。

事情到了这一步，向缺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