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贺舒发现现在很不对劲,可能时间到了会好起来。他醒来的过程是很奇怪的,为什么不是坠崖、夺舍别人的身体然后立刻醒来,而是坠崖、夺舍、做一个以第三者的角度旁观坠崖的梦、再醒来呢? 这个梦到底有什么问题? “那个,贺舒,你还没完事吗?” 贺舒眉梢动了动,原本有些凝重的表情缓和下来,从抽屉里取走身份证随手揣到兜里。他站在原地想了想,弯腰把床上的“黑铁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