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贺舒少见地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。 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,觉得今天眼皮子特别沉。他侧头在枕头上蹭了蹭,准备翻身坐起来。 “啊……” 贺舒还没起一半,疲劳过度的腰肢就发出最后的无声而激烈的抗议,彻底报废。他沙哑地低叫了一声,无力地跌回床上,腰间的肌肉苟延残喘地瑟瑟发抖,根本帮不上忙。 他瞬间就清醒了,慢半拍的身体反馈也颤颤巍巍地从四肢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