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壑川心里好笑,却不能表现出来,只是从一旁递给他一个新的玻璃碗和鸡蛋,说:“没关系,再来一次,这回我手把手教你。你先敲个鸡蛋。” 敲鸡蛋……贺舒回想着刚刚周壑川的动作,那鸡蛋让他磕得,套用网上一句话,真是苏得不行。既轻松,又流畅,行云流水,尤其是那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头,轻轻一掰,一点汤水都没粘上……虽然贺舒没见过谁打鸡蛋,但估摸着世上应该没谁能打个鸡蛋都那么帅。 他握着鸡蛋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