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用地压着他,硬逼着他又喝了五杯,外带敲诈一顿晚饭才勉勉强强放过他。他从包间的门走出去的时候,因为喝得太急,脸上已经开始泛红。贺舒看了看时间,觉得还早,就去了趟卫生间,打开水龙头洗脸。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,把贺舒的那点飘飘然又给镇了回去。他随手抽了张纸,边擦脸边往外走,正好和一个男人走了个碰头。 贺舒惊讶地抬头,失笑,“我说,怎么总在卫生间遇见你啊?” 男人正是多日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