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大部分的男男女女喝得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了,还能勉强维持清醒的一只手能数得过来,唯独这个唐净楠尚且衣衫齐整,眼神清明,只脸上浮了一层薄薄的红晕,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眉清目秀,纯稚天然,与旁人很是格格不入。他微微偏了偏头,避开关佑鸣带着酒臭的沉重呼吸,“不认识,不过前两天听人提起过,有点印象。怎么了?” “哎呦!我的唐唐小王子啊!”关佑鸣夸张地怪叫一声,迷迷瞪瞪去摸唐净楠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