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腮帮子犹如脱臼般,麻木得意识不到痛,又喘又急的呼吸呛得她嗓子眼,被刀片拉开般火辣。 他阴冷至极的眼神,落在她头顶:“进去。” 一道危险的命令。 梁今没动身,双手捂在膝盖处。 陆砚声后退了半步:“舍不得身子?那你父亲可就得再受三年的罪。” 心脏咯噔,浑身一抖,她抬脸撞上他的视线。 陆砚声看不懂,不知那急扫而来的目光中,是恨意,还是憎意,